0个院长主任,其他都是正副教授。你得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不管碰到哪个,其实我都不亏是不是?”
王文金给出一个大拇指,说道:“你牛!我还真怕你去碰瓷!都是老胳膊老腿的,你这别一下给人家送走了。”
宁致远翻了个白眼,将车停好,回头看向王文金,说道:“都是一个宿舍的兄弟,别这么客气,要不要我给你吹一段唢呐送送你?”
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出全剧终。
没有二胡拉不哭的人,没有唢呐送不走的人。
“谢了!”王文金摇摇头,开门下车:“敬谢不敏!”
谭艳辉不知道这个段子,扭头询问宁致远,问道:“这是什么梗?”
宁致远解释道:“唢呐在乐器当中的地位,就相当于韭菜在香水中的地位。行了,走吧,帮我把东西带回去。”
三个人下车拿东西,王文金自己捧着脸盆,谭艳辉抱着被褥,宁致远拎着装着衣服的旅行袋。
往前没走几步,公寓的门口走出来一个女生,刚好和宁致远三人走个面对面。
宁致远一看,居然还特么的认识。
得了,别管以前什么对错了,打个招呼吧,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