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长时间躲在家里,家里的经济条件可想而知。
叔伯低声说:“若是没有泰民这事,说不定我们还要接济他们家呢!”
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拿钱,确实很为难他。
朱珠深呼吸一口气:“我们坐在这里,不是为难杏叔,我们更不是用我爸爸的命跟你谈判,说实话多少钱也没有我爸爸的命重要,我们只是想要你一个态度,负责的态度。要知道我们不是要你赔偿多少,我们也不是要这笔钱发财。”
他们都清楚,杏叔家的情况,就是严重的贫困户。
爸爸的冰棺就在旁边。
如果可以,朱珠多么希望,这两天就是一场梦,梦醒了她的爸爸就回来了。
他还那么年轻啊,六十都不到。
他还没有看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呢,爸爸虽然话说,但和妈妈说过几次,说想看看朱珠这胎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还说,戴先生对她好,男孩女孩他都不担心,不过要是个儿子,那就更好了。
可是,这一切,爸爸都看不到。
他没来及跟她说一句话。
朱珠挺着大肚子,倔强的站在爸爸的冰棺前,看着爸爸的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