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慌,她能自己挽起裤子,露出大腿让梁顺打吗?那画面简直不要太荒唐。
“那小姐对她有几成把握?”
“大概有五成吧。”
司徒晓月想了想道,这也是梁顺给她的答案。
“五成?一半对一半?这……”
闻言连谷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连叔,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是全世界最好的医院咱们都去了,最好的医生也看过,我爸还不是这样?这样总是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爸这样已经两年多了,我怕再这样下他……”
司徒晓月道,眼角有些许晶莹。
“小姐的意思是让那小子试试?”
“不是试试,而是治。”
看了看窗外如同黑幕的夜色,司徒晓月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当清晨的阳光驱散黑夜留下的最后一丝黑暗,天空还带着夜里的潮湿,梁顺已经来到昆承湖畔。
今天是约定好给司徒晓月父亲治病的日子,可对于女人要求这么早来,梁顺着实有些不情愿。
清晨,只有一些晨练与卖早点的人,昆承湖周边一片安静,状元桥桥头,梁顺坐在一家卖早点的铺面喝着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