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不行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牙膏涂在牙刷上,司徒晓月却将其甩掉,然后将梁顺的牙刷拿过来道:
“你应该这样做。”
女人说着说着给梁顺的牙刷上挤上牙膏,然后温柔地再递回到他手中。
这是教程!梁顺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一抹笑容,然后也学着女人的动作,将牙刷从对方手里拿过来挤上牙膏,然后再微笑着递回去。
“这样行吗?”
做完这一切,梁顺问道。
“嗯,如果把后面那句“这样行吗”去掉的话勉强可以”
司徒晓月说道,这让梁顺松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挨过了洗漱,梁顺来到客厅。此时餐桌上摆着两碗还冒着热气的豆浆,以及两份鸡蛋煎饼,明显这是司徒晓月提前就准备好的。
“这是你做的?”
看到桌子上摆的早点,梁顺转头问向走过来的女人。
“当然了,你以为我是花瓶吗?柴米油盐酱醋茶我都会。”
司徒晓月依旧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闻言梁顺哑然,也没在这事上计较。然后抓起一块煎饼就往嘴里塞。可煎饼刚到嘴边,司徒晓月的声音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