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有笑出来。
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梁顺一跳抓住那个树杈,然后借助身体让冲的趋势做了一个引体向上,继而腹部用力,双臂一撑,就那般,在吗女人惊叹的目中站到了树杈上。
“你上辈子一定是只猴子。”
半晌,司徒晓月留下下句话后,又开始她的爬树运动。
一个位置比较高的树杈上,司徒晓月停止攀爬,站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房子里客厅的情况,这似乎就是女人最终的目的。
跟着女人爬到树杈的位置,梁顺看了眼不远处的客厅,又转头看了看司徒晓月:
“这个地方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呵呵……说来也好笑。小时候家里的人就二叔经常打我,老是跟我作对。那时候气不过,完了我就爬到这棵树上,用小石头砸他们家的玻璃。”
司徒晓月笑了笑道,像是陷入了回忆。
一个小姑娘经常爬树,就只为了砸人家的玻璃,想想这都是什么画面?
“那你二叔过后就没有找过你?”
“当然找过,不过他一找我我我就不承认,反正他又找不到证据。”
“呃……看来你小时候是个假小子啊,伯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