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顺将皮质小包打开,里面依次排列着长短不一的银针,这也是众人惊奇的原因。
“看样子这小伙子是个中医啊,年纪轻轻就学会针灸,不简单啊。”
“的确,中医晦涩难学,针灸更是极难理解掌握。但中医却能治根之道,却没有得到重视。”
“是啊,要是我华夏都跟这个小伙子一样,那还有西医什么事?”
“就是,我华夏中医五千年的历史,岂是那几百年的西医可以比拟的?”
“哎,国门不兴啊,现在的年轻人太崇洋媚外了。”
“这真的假的?这个年轻人在针灸上有那么高的造诣么?不会是光有架子没实货吧?”
“谁知道呢?现在打着中医治病骗钱的人还少吗?”
“……………………”
胸围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说的话也有好有坏,而在这期间,梁顺已经解开男孩上身的衣衫,同时念着银针准备施针。
“小伙子等一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见状,在一旁的中年妇女制止住梁顺,忍不住问道。
如果是急救的话,刚才催吐倒是可以理解,可这怎么还用上了银针了?这她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