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夕知道自己就如同小孙猴子,是逃不出厉安的法掌的,反正他也沒让自己做什么杀人放火、欺师灭祖的事情,只是想留自己伺候他几天,她就迁就一下他这个‘残疾’人士吧。
带着阿q式的自我安慰,颜落夕急匆匆的下了楼,她对待厉安也沒什么善心,在医院门口一个不大的小粥铺给厉安买了碗粥,余下的时间急忙跑到附近电话亭,跟她的情哥哥煲电话粥。
周广涛的声音清悦温暖,听在颜落夕的耳朵里就觉得安心,只是他的问題让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落夕啊,你现在在哪里呢?还跟厉安在一起吗?”
“沒有,我沒跟在一起。”颜落夕否认,自己现在确实沒有跟厉安在一起。
“那你上班了?听着声音怎么这么吵?你在哪里给我打的电话啊?”周广涛的警觉性还是蛮高的。
“啊……我出來办点事情,现在在大街上呢,昨天出车祸时我把电话摔坏了,用公用电话给你打的电话。”颜落夕含糊其辞的回答着周广涛的问題,她不想告诉周广涛自己还被厉安继续要挟奴役着,有些事情解释不清,只会越扯越多,有扯越乱。
“我说呢,我昨晚给你打电话,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我现在单位事情多,等中午下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