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夕,甚至还对着她笑了一下。
颜落夕心中忐忑,不知道周广涛來了多久,都听见了什么,周广涛的表情太过冷静,她中越发不安,她额头微微渗汗,无力地僵笑着:“广涛哥,咱们……咱们走吧!”无论怎样,都要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她想把事情掩盖过去,有人可不这么想,拄着拐杖赶过來的厉安,一见周广涛來了,沒有做贼心虚的惶恐,反而高兴坏了,他热情的把门打开,招呼着:“广涛來了,怎么不进屋啊?落夕,在这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请广涛进家里來坐,落夕,给广涛倒水!”
厉安得意的笑容,夸张的言辞,如同是对自己的羞辱,周广涛明明知道厉安是故意说这些话刺激自己,可是他就是无法抑制自己愤怒的情绪。
他之前的镇定和伪装在厉安刻意的恶毒下分崩离析,周广涛握紧了拳头气,鼻子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颜落夕见厉安不要脸的以男主人自居,听厉安话里话外把自己往他身边拐,也气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就沒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男人!
颜落夕虽然愤怒,还沒糊涂到任人利用的地步,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有两个,一个马上把周广涛带走,别再让他听厉安胡言乱语,另一个是想办法把她和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