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边捧着杯子,一口一口抿着,唇齿间尽是苦涩甘醇。
渐渐的,她脸上的红晕明显加深,脑子也开始转不过弯,钝钝的。
厉安见颜落夕喝的差不多了,不敢再让她喝,抢下她手里的酒杯,“落夕,别喝了,去洗洗脸。”
颜落夕扬起下颚,嘟起嘴,毫不客气的说:“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我就喝。”
厉安真想把她撅着的小嘴咬下來,这个小丫头生來就是跟自己作对的,醉成这样了还不肯乖乖的听话,他伸手掐掐她米分嫩的脸颊,眯着眼,一字一句危险的问道:“你说,我是谁,”
颜落夕眼睛一翻,“哼……不认识。”
厉安被她气到无语,把酒杯强硬的夺下了,抱着她到卫生间门口,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來,他只好把颜落夕自己塞进去,“乖乖的,洗洗脸,漱口,等一下睡会。”然后转身去接电话。
颜落夕的头重重的,心沉沉的,也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特别的容易伤感,在这独立的,狭小的空间里,她的鼻子和眼睛不受控制的泛起一股酸意。
人们常说,酒醉后的思念是最诚实的,她此时真的是非常非常想念周广涛。
广涛哥哥啊,你知不知道,我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