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夕打给妈妈的电话只响了两声,薛丽萍那边就接了起來,身体高亢而急切,“落夕,你在哪里呢,”
“妈,我……我喝多了,就先自己回家了,妈,你现在在哪里呢,”颜落夕哭的嗓子都哑了,说起话來,跟喝多后的状态还真有些像。
“你这孩子,不能喝酒怎么不对妈妈说,还逞强。”薛丽萍的语气有些嗔责,有些心疼,“你现在怎么样,有沒有头疼,有沒有呕吐啊,要不要妈妈过去看看你,给你弄些吃的……”
來自妈妈的关心,让颜落夕的眼泪差点又掉下來,她控制着声音中的颤抖,向妈妈道歉:“妈妈,今天我半路离席,再沒回去,一定给你丢人了,对不起啊。”
其实现在想想,自己也真够蠢的,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按照厉安的设计來。
厉安在发布会上跟自己说的话,只是在打消子自己的戒心,他逼着自己喝酒,就是想让自己如同每次一样,为了躲酒独自离开房间,这样他就可以把自己逮个正着。
他太了解自己,又太狡猾,想要给自己设个套,实在易如反掌。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是妈妈不好,不该带着你去参加那个宴会,让你喝醉了酒,遭这个醉。”薛丽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