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不用看你在这里耍猴戏了吗!”
颜落夕被厉安带着侮辱性的叙述气的咬牙切齿,习惯性的隐忍让她沉默不语。
“你说你,想耍猴也行,你到是有人家猴的强健体质啊!”厉安裹着睡袍从沙发上站起来,围着颜落夕像观察怪物一样转悠着,薄荷一样清凉的眼角眉梢,有一种以解心头之恨的幸灾乐祸,“我一走过去,发现你老人家在哪里只哼哼,我当时还以为你躲在旮旯做春梦,**呢!”
颜落夕知道厉安毒舌,嘴贱,可是没想到多日不见,他毒舌的功力已经达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她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仰头对着厉安就喊了一句,“你别放屁!”
厉安带笑的一张俏脸立即变得阴沉可怕,他一把抓住颜落夕纤细的脖子,像拎小鸡似的,将她单薄的身体按倒沙发上,将她的双手牢牢锁住,语气近乎暴戾,“你这个低级动物,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竟然敢骂我?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靠在旮旯睡觉发了高烧,烧的满嘴说胡话,烧的浑身直抽.搐,跟要发羊癫疯似的,是我给你抱回来,让服务员给你换了衣服,叫客房部送来了退烧药,救了一命。
颜落夕沮丧的缩在沙发上,如同罪犯一样,原来自己昨天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