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骨分筋之痛,却也有种失去重心般的如释重负。
一夜的枯坐等待,她真是累了,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她好象睡着了,又好象醒着,大脑皮层异常的兴奋,多少往事象走马灯似的闪个不停。
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妈妈走了,爸爸还没有下班,自己一个坐在昏暗的走廊里,外面电闪雷鸣,她害怕得低低哭泣。
“落夕。”面前站着一个人影。
她抬起头,看着少年俊朗微笑着的面容,她嘴巴一扁,哭了起来,“广涛哥哥……”
“不怕,不怕,落夕不怕,走,跟我回家。”
她破涕为笑笑了,握住少年温热柔软的手
……
突然传来的关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颜落夕。
她卧室的门没有关,可以清楚的看见周广涛换上拖鞋,走了进来。
颜落夕皱着眉,看着外面,轻轻按住心口,那里面乱成一团,又疼得直抽。
周广涛向前走了两步,猛然发现了坐在床上的颜落夕,脸色倏然就变了,声音都走了掉,“落夕,你……你在家啊?”
晨曦中,颜落夕清楚的看到,周广涛脖颈处带着鲜红的唇印,衣服上有着无数的褶皱,空气里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