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厉安!”
颜落夕哽着嗓子叫着厉安的名字,从下午到现在,一连串的变化打击已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现在真的只想躲在厉安的怀里哭,听他柔声的解释和劝慰。
“你来了,坐吧!”厉安很大爷的坐在沙发上,声音高远,因为沙上都被他的朋友坐满了,他指指一边的小椅子。
颜落夕听着漠然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不由想起多少年前的时光,也是在这个大厅里,自己整日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似的被厉安奴役着,而厉安则像一个作威作福的地主少爷,欣赏着她的慌张和窘迫。
她抬头仔细看厉安的脸,看见他的双眸已经褪去了这些日子的柔情似水,再次变的倨傲,轻蔑,不屑一顾,更多的是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
颜落夕情不自禁的退后了一步,历史仿佛真的重演,原来一切都没有变,只是自己变的比从前更加天真和愚蠢了!
冷静下的颜落夕此时发现,屋子里原来真的有好多,好多人,有一些她是认识的,还有一些她是不认识的,但统统衣饰华贵,举止高贵,一看就跟厉安是同一世界的人,此时都在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颜落夕一时大窘,站在那里进退不得,非常尴尬,但既然来了,就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