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更爱看着杯子里面的柠檬片发呆。
厉安过了一会儿从休息室出來了，换了衣服，洗过脸，坐在办公桌前面的他，神色变的极为清明，嘴唇微抿出一道薄薄的弧线，仿佛他刚才什么也沒说过。
杜知珺看着办公桌后面的厉安，明明他们已经离的足够靠近了，却又仿佛那么的遥不可及。
“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太多，辛苦你了！”厉安仿佛看出杜知珺的走神，把文件递给她，跟她客气着。
“不辛苦的，我做的一切都是职责所在。”杜知珺恢复了常态，对着厉安轻松的笑笑。
“谢谢你。”厉安看着她的笑容，眼底似乎有微光闪动了一下，他也淡淡地笑了一下，笑容背后的含义却让人捉摸不透。
杜知珺拿着文件走出厉安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发呆。
其实有很多的时候，杜知珺都会产生某种错觉，总觉得厉安在偷偷的注视她，又仿佛不是，只要她一回头，就可以看见他脸上的神情有点怪，像在隐忍，又像是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