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久了,仰着头看着薛家的窗子,连姿势都沒有动一下。
他好像不知道了累,不知道了饿,只是看着那幢房子,明明那里面的灯光都已经熄灭了,他依旧定定的注视着,仿佛那是他的生命之源,希望之光,是绝望的旅途上开出的花。
厉安一直在车里坐了很久,才安排了保镖暗地里看住颜落夕,自己开车回到酒店去。
夜深人静,洗漱过后的厉安躺在床上,自然而然的再次想起颜落夕,想起她珠圆玉润的脸,隆起的小腹,冷漠的眼神,犀利的话语……
自己就象是一个刽子手,残忍地从颜落夕脸上摘去了幸福甜蜜的笑容,让她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厉安想到这里,就情不自禁地想叹息,原本意气风发的他,总算品尝到了叹息的无奈。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心中的悲怨无处发泄,干脆坐起身,再次给那些沒用的废物们打电话。
半夜三更的,那边的人突然接到厉安的电话,吓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了,“安少……我们刚刚又将情况彻底的核实了一下,颜落夕小姐那天是在酒店附属酒吧喝的酒,她喝酒的中间,并沒有跟其他男子交谈。
后來她喝多了,是一个叫平威的男服务生送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