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较粗糙、而这次的清朝货至少工艺还不错,所以拉低了单价差距。否则,要是做工级别相似的明末货和清中期货,差价应该是一点五倍。”
“这个行情我懂。就算这样,这船货也该值近千万美元,这还是给你留了足够利润空间的情况。”顾鲲秉公直言。
范比尔松怜悯地摇摇头:“这种交易,不能简单看分量倍数乘以钱的。你要知道,古物市场是一个供需波动很大的市场,上次你一共才几十箱货,丢到海牙那种大市场里,根本连个浪花都看不见。
可这次你光这一批,就是900多箱,一下子砸出去的话,市场行情肯定要贬值的。你要是非要纠结于单价,我给你透个底,最多给你800万美元。
不过那钱我不能现在给,只能先给你部分押金,把货质着。然后慢慢在圈子里造势、氛围起来之后开专场。这样操作,至少要两三个月的周期,如果你急等钱用的话,就没法操作了。
而且你应该学学米歇尔.哈彻,他每次都是如果捞到的船上货太多,他就把相对不值钱的砸了,确保总出货价值。”
“我不急用钱,你拖到10月份开拍卖会都没问题。”顾鲲一口表态,回绝了对方多赚差价的企图。
上次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