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30几岁吧?那时候,她就该后悔了,后悔放弃了沪江的房子,放弃了这座城市的上升空间。
她这种鼠目寸光的行为,在我看来,跟我今年坐飞机、路过特区时听说的几个案子很像。”
顾鲲举起了例子,自然引来了唐佳和高健雄的好奇,他们都很虚心地求教。
顾鲲也就信口拈来:“今年坐飞机路过的时候,听说特区集中审理了一批案件,都是企业财务人员侵吞了一笔较大的公账款项,一般是几十万上百万,直接玩消失潜逃——听说是去年放松汇率管制之后,那儿地下钱庄多了起来,给了‘干一票就转钱逃出国’的人蠢蠢欲动的想法。
个别被抓回来的人呢,都是这么供述作案动机的:他们发现跑路的成功率突然变高了,而眼前暂时能掌控的这笔钱,看上去又‘足够我用一辈子了’,所以铤而走险——我不评论别的,我就说他们最后这个判断,简直就是鲨臂。”
“老板,我没听懂您的意思,您是觉得,几十上百万不够花一辈子,还是谴责这些人的罪行?”高健雄在经济预判方面比较老实,有不懂就问。
“当然不仅仅是看不起他们的罪行了,我还看不起他们的眼光。”顾鲲轻蔑地点了一根雪茄,“在华夏,任何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