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是《记忆碎片》偏哲学了，火爆大场面不够，跟顾鲲的投资理念相性不合，加上诺兰是布列塔尼国籍，顾鲲跟布列塔尼人相性不合，也就不合作了。
艾默里奇之所以能合作，那是因为艾默里奇是德国人。
不过，尽管惋惜放弃了刚出道的诺兰，好在艾默里奇带来的新朋友足够多，顾鲲觥筹交错应酬了许久，总算又认识了几个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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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一章居然有人说看不懂炉石梗……好吧解释一句。我一直以为炉石梗普及率跟吃鸡梗差不多高，看来是我老了，只有我那代人才打魔兽。
范达尔鹿盔是魔兽里的一个角色，也是炉石里的一张德鲁伊橙卡。德鲁伊的大多数技能都是抉择性的，就是打出那张牌的时候只能二选一效果。范达尔鹿盔站场之后有一个特效，就是让其他的德鲁伊抉择卡不用再抉择，可以同时拥有全部两种效果。
通俗地说，就等于“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书里面的意思是兴奋剂是有副作用的，只能强化某一方面身体性能、牺牲另一方面。而顾鲲是全面强化全都要，因此可以在医学和生理学角度证明他不需要借助药物。
没想到装逼的科普基础都那么多人没看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