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铢的第二次超跌,比第一次深度更深,不过爆发性却没有那么强烈。
而是跟尿频尿急尿不尽一样,淅淅沥沥跌了整整一两个月。
这也是完全符合投资规律的,因为第一波的超跌,之所以瞬间跌幅大,完全是因为其发生之前,是冲破了泰铢的“绑定汇率制”这一懒政,就像大坝崩溃的瞬间,流量肯定非常巨大。
而第二波超跌行情时,捆绑的懒政已经没有了,也就不存在“蓄力憋大招”的爆发性,每天有多少新的利空消息,都能及时消化掉。雨下得再大,也不会有溃坝式的洪峰。
10月1日,原本执掌泰国财政有关部门的朱拉旺功终于被免了,泰铢的汇率相对于8月中旬时,已经累计跌掉了52%的价值。
或许是首相和国王觉得这个锅差不多该结算一笔了,让朱拉旺功先背掉,后面的继任者才能轻装上阵,不被民间鼎沸的怨恨干扰。
而顾鲲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并没有继续住在香江,也没有去泰国,而是悄无声息地回了兰方,玩了个把月的消失。
至于消失的理由也很正常:他马子和妹妹都回去上学了,暑假的快活日子结束了。
他本人本来就觉得香江已经玩腻,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