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袭击者的凶性,后来召集更多人手、配备了火箭筒后进行二次袭击,造成泰方多人伤亡。
那次事件我虽然没有亲历袭击现场,却在东马鲁古岛上,目睹了前后两次、一败一胜归来的海盗,以及他们掠夺的财物和抓获的人质、事后也亲耳听闻了有监工传说勒索成功了赎金。只是因为后来听说东南亚金融危机持续发酵、东南亚各国工业衰退,所以从澳洲进口铁矿石和其他工业原材料的贸易需求几乎归零,所以班达尤诺动手的机会才不多……”
皮埃尔说得声泪俱下,每一条都有铁证的照片或者录音,还能带奴隶上啦作证,这就充分渲染了那些奴隶领主的危险性,证明了“不把他们的老巢端了,完全是有可能在通过相关海域时被反复袭击的”,如此一来,“补刀”行为在国际法上就100%站得住脚了。
“我靠,对于这种禽兽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当然要抓住机会就往死里灭了。否则岂不是只有姑苏慕容才能做到准确拿捏‘正当防卫’的尺度了。”这是典型的亚洲记者、熟悉汉语文化圈的人窃窃私语的吐槽。
“如果这些证据都能经过质证,那么这种渣滓的危险程度,完全可以跟索马里相提并论了。之所以作恶次数少、没那么令人发指,完全是因为那儿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