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的掉头回来。然后走到中间,转一个方向再走,走到山崖边在回来。
他就像是一个装了固定程序的机器人,按着程序机械的运动着。
他一边走,一边还在悠悠的唱。那样的一种的腔调,带着痛苦,无奈,像这凄凉的夜色。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歌唱,像是冤鬼夜啼,连山下的狗都不会冲着他叫,也许是狗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午夜歌声,也许狗们也害怕这个冤鬼一样的人。贰.五.八.中.文
“妹妹找哥泪花流,不见哥哥心忧愁……”那人在唱电影《小花》的插曲。
“阿哥阿妹情意长,好像那流水日夜响……”那人在唱电影《芦笙恋歌》的插曲。
那人好像很熟悉那些年看过的坝坝电影里的歌曲,一首接一首的唱着。
“小云,小云,你回来啊,你莫要留下我一个人啊,你莫要把孩子们都带走了啊。”那人唱歌的间隙还会一遍又一遍的拖着长声喊。
喊声悠悠的带着颤音,就像川剧《秦香莲》里喊冤的秦香莲。
这喊声惊扰了不少车车山村民们的梦,有人在被窝里喃喃的骂。
该死的龟儿子赵全,怎么不疯死了。你婆娘娃娃离开你,该你娃娃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