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表,你个瓜戳戳,这才是亲老公呢。”凤仙儿把海清拉到跟前,这大喜的日子她还是要顾及海清的面子。
海清只是嘿嘿地傻笑:“刘老表,喝好哈,喝好哈。”
“海清,你这个婆娘是个精灵鬼,你以后啊就是耙耳朵的命了。”
“牙狗,该你了,这家伙我是整不住了。”刘一水招呼牙狗上。
牙狗是一个背地里闹得欢的人,一到了台面上就蹦不出一个屁来。
“兄弟喝酒。”凤仙儿看牙狗比她小,也不好意思跟着别人喊牙狗。
“啥子兄弟哦,就是牙狗。就是母狗起了草,牙狗团团跑的牙狗。”刘一水一看牙狗有些要垮台,赶紧说笑打岔。
“你,你给,兄弟唱个歌吧。”牙狗看着凤仙儿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心里直打鼓。
那个时候牙狗才十六岁,还是个半大小子呢。虽然他已经开了一年的小四轮拖拉机了,平日里也是满嘴骚话乱飞,可毕竟还是有些孩子一样的腼腆。
“那好,嫂子就给你唱一个。”
凤仙儿清清嗓子,唱了一首《迟到》
“你到我身边
带着微笑,
带来了我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