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到七老汉身边,轻快的叫了两声,好像在跟七老汉作保证,保证自己能够看好这些主人的财产。
“真乖,真是只灵性的好狗。”七老汉抱起球球在它头上的那一团白毛上亲了一口。
七老汉也不想想,这球球还是一只两个月多点的奶狗娃,它能够担负起这样的责任吗?
七老汉放下球球,背着手走出门去。球球一颠一颠的跟在他后面。
还有两天过年了,地里的菜也卖得差不多了。一年忙到头的头老汉终于是可以清闲两天了。不过这一闲下来,还真有些不适应。七老汉都有些笑话自己是一个劳碌的命。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在烧水烫鸡鸭,那种经过热水泡过后的家禽的腥味哪儿哪儿都是。
七老汉路过吴篾匠家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这是吴篾匠家来亲戚了?七老汉有些好奇,就推门走了进去。
吴篾匠是牙狗的老子,是七老汉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伙伴。
吴篾匠的大儿子火军一家人都在省城打工,现在吴篾匠就住在大儿子家里。
推开院子门,七老汉看见吴篾匠和一个女人在院坝的角落里烫鸡鸭。
一个大木桶里冒着热气,几只杀死的鸡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