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那么的难吃。他就没有觉得刘小四做的菜有这么难吃过。
“四哥,我叫韵梅,你别老明秋他妈这样的叫,好见外的。”
“哎,韵梅,真好听,好听。那我以后叫你梅梅。”
好听啥呀,运煤,怎么不叫霉运啊!还梅梅,这刘小四真是个老****,也不嫌肉麻。
七老汉真是吃不下去了。把碗一推,说:“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地吃啊。”
刘小四也嫌七老汉碍眼,打搅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那,七哥,你吃好了,领着球球出去转转吧。一会儿我来收拾碗筷。”
这个死东西,嫌他碍事,赶他走呢!七老汉识趣地抱着球球走出了院门。
人家是鸳鸯比翼飞,七老汉是个人瞎溜达。
午后的乡村里有些热,人们都在睡午觉,村路上没有一个人。
七老汉的身影有些落寞,只有球球不离不弃地跟在的影子后面。
地里种得早的玉米苗已经有一筷子多高了。细长叶子在风里摇晃着。那些种得迟的,也出芽了,小小的幼苗从土里探出脑袋,好奇的瞅着七老汉和他的狗。
秧苗也有十公分高了,绿油油的铺满了秧田。有青蛙在秧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