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娃娃脸。
她的眼睛是狭长的凤眼,眼尾有些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像立马就要飞走的蝴蝶一样,格外的好看。
坐在沙发两边的两个女士比杜筱逊色得多,不过加上女主人,在场的四位女士穿的全是连衣裙。
只有见月香一个人穿着旗袍,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我叫郝文生,刚刚乱开玩笑,你别介意。”刚刚打趣那个男士自我介绍起来,说完,他指指在客厅和厨房间忙碌的女主人,“这位是我的妻子,周冰洁,是个画家。”
接着又指向身边的两位男士:“这两个是我们报社的记者肖林和李恺乐,业余也都写写闲诗,在我们报社自产自销哈哈。我们都是随意的人,你也不要拘束,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说你是上海来的?”杜筱左手边坐着的女士开了口,一边问见月香,一边眼睛止不住的冲她打量。
见见月香点头,那人又道:“怎么你们上海还时兴穿旗袍吗?我们这儿最近很是流行布拉吉,我买了好几件了。”
见月香这才看到那女士身上穿着的是蓝白格子带对开襟领子的连衣裙。
布拉吉就是俄罗斯语连衣裙的意思,见月香早就知道,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