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知道郝社长心知肚明,这事儿全赖丁翠珍,毕竟丁翠珍既任性脾气又怪,在报社里是出了名的难搞,只是这个丁翠珍的家里似乎颇不简单,报社上上下下没人敢得罪她,就连郝社长也要给她几分的面子。
这背黑锅的事就落到了蒋文头上。
偏偏还是替这个瞧不上他的丁翠珍背!蒋文气得发晕,上回在郝文生家,就是因为丁翠珍在洗手室说些嘲笑他的话,才叫蒋文狼狈而逃,自那天起,到如今足足一个月,蒋文都没再回家过一次。
在外边吃住花销大,蒋文之前的稿酬全用去给见月香做旗袍了,好几次身无分文,还是靠杜筱借了些钱,才勉强度日。
眼下,背黑锅也就算了,还要扣工资,蒋文实在是连下一顿饭钱都没了。
思来想去,还是只有回家,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四面土墙,暗沉沉的家,家里那个没有文化大字不识的妈,就止不住的厌烦。
还有见月香。
蒋文曾经多么喜欢见月香,在苏州的时候,蒋文本来只是去华艺艺校找校长讨一副墨宝,用于印社刊登,哪晓得正巧遇上刚下了课坐在紫藤花树下看书的见月香。
竖垂而下的紫色花串像是一道帘,而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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