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个妻子,这样的一个母亲。
蒋文说得没错,她确实和从前完全的不一样了。
脱下棉衣,慢慢换上灰湖绿的旗袍,见月香身形很好,穿宽大的衣服不觉得,一穿上旗袍,玲珑的身段顿时突显了出来,灰湖绿的颜色显得她整张脸又小又白,嫩生生像刚剥的菱角。细金的云纹在光线下闪闪发亮,连带着她整个人也开始发光了。
“我的老天爷,你可真美!”王大花推门进来,“我就说嘛,月香,你是该穿这样衣服的人,你在我们这小巷子里,就像……就像珍珠掉进了白米饭里头!”
王大花绞尽脑汁的形容,却格外的贴切:“还是老太太手里端着的那晚白米饭,她哪里晓得什么珍珠,一口咬到了,反倒觉得硌牙!”
见月香又笑了,这个王大花还真有趣,说她不认识字没有文化,可什么道理她心里都清楚着呢。
“唉,月香,你也是苦命。”王大花走过来,看着身穿旗袍,风姿绰约的见月香说,“这女人呐,最怕的就是嫁错了男人,一步错了,就再回不了头了。”
“蒋文算起来也是我们这几条巷子里最有出息的男人了,比我家那口子好太多!”王大花接着说,“我家那口子脏脏臭臭的,就和他养的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