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惜看的欢喜,郑广平还有他的同事们也啧啧称奇。
“师傅,您是做家具的吧,这家具一共多少钱,能不能照样给我来一套?我今年年底结婚,价格好说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差不多二十七八的样子,见家具这么漂亮纹路也这么讨喜,于是忍不住出声打听了一下。
边瑞听了抬头看了一眼吴惜和郑广平,便明白了这两口子并没说这家具值多少钱,既然人家都不说,边瑞也就不说了,而且一个普通的小区里摆上这么一套紫檀的家具的确是有点大吓人了,不说别的,光是这一套家具就能买两套这样的房子。
“那可不好意思了,这一批的料子只剩这最后一套了,下一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货呢,我可真不敢答应下来”边瑞笑道。
这活边瑞就是一个人干,他真不放心让别人来搭把手,这东西全都是榫卯结构的,要不是老匠人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搞,而且装这东西,手艺高的和手艺差的装出来完全就是两码子事,手艺好的装好了一动不动,用的越久这东西锁的越结实,也就越不可能晃,手艺差的那就有的乐了,夫妻两个一睡床,一晃那小床叫唤的比人声音都大,那可就尴尬了。
“那可惜了,对了,这样一套实木的家具要多少钱?十万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