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八宿之一,西方七宿第七宿,三星正南,就要过年,那你要在等大半年才能看到了。”
“你这个脑袋平时能背这么多东西吗?”
“彼此彼此喽。”
“彼此个屁呀,我什么岁数你什么岁数,我这个年龄才知道这么多,你呀,真是个活宝。”
“我的大编剧,你好歹也是这么出名的大牌,整体屁呀屁呀的,能不能文明点?”
“拉倒吧,咱俩差不多,别互相揭短了。”
孟繁花和那如汗哈哈大笑,聊得好不痛快,果然是话逢知己千句少。
“不过繁花,你写的是天法道,道法自然,但你整个人虽然看似寡淡,却野心勃勃,将以明是非之分,审治乱之纪,明同异之处,察名实之理,处利害,决嫌疑。”
“你也喜欢墨子的的侠之大者?”
“这么说来,咱来倒是有共同话题了。”
“并没有,只是这段话是我们辩论会上的开篇罢了。那编,你又被我骗了,哈哈哈哈!”
那如汗在孟繁花清脆爽朗的笑声中,心满意足,这丫头,真是深藏不露,看似都是驴唇不对马嘴,实际是别有洞天。
林似桦在那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