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汗加戏之心不死,孟繁花就差仰天长啸了,叽叽喳喳的那如汗在她旁边像个黄鹂鸟,用尽婉转的音色来花里胡哨的形容加戏的诸多好处。
“打起黄莺儿,莫叫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孟繁花这句诗,那如汗眨了眨眼,按照固有的套路,孟繁花又要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要干啥?”
“我觉得你像黄鹂,兜兜转转像个深宫怨妇。”
那如汗不出声,他那点伎俩都被孟繁花拆穿了。
“不如你从了我吧?加两场?我也不用婉转了,你也耳根清净。”
“黄鹂颜色已可爱,舌端哑咤如娇婴。”
“别念诗了,我大脑容量被陈远逼得不够用了。”
“哦,正好。送你点花旗参搭红枣。今天早上我刚收到的,本来想自己喝,看来你比我更需要。”
孟繁花从背包里拿出一罐精致的花旗参,直接怼到了那如汗手里。
那如汗正要说话,孟繁花STOP的手势又来了。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吃了我的花旗参,您多休息休息,改动的也别太多,别太累了哈。”
孟繁花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