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论?”
“大家都是聪明人,别浪费时间绕圈子。”
封蕾蕾坐在那里,自己在用卸妆巾擦拭眼睛上方的厚重的粉。
“行,那我也告诉你,我并不是冲你,我冲的是林似桦。”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资源有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小小年纪,野心不小。”
“出名要趁早,你不知道吗?”
“所以,你打算昧着良心,神挡杀神?”
“过得了这个独木桥的人才能最后达到彼岸。”
这么决绝,孟繁花稍微往后站了一点。
“我没猜错的,虞老板没少给你洗脑吧?”
“你怎么知道虞老板?”
孟繁花眨了眨眼睛,第六感告诉她,这姑娘肯定被虞老板害的不浅。
虞老板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对于这么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虞老板这是下了血本了,亲自上阵教导,不愧是能跟她拼一把的人,原来是亲自教导。
她突然有点可怜封蕾蕾了。
谁能挡得住大老板一撇一捺,循循善诱,说自己是苗子,谁能挡得住?
再加上经纪人助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