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但还是将心揪紧了,口里不住的念佛。
二房里丫鬟仆妇皆是神情严肃,端着水盆参茶匆匆来去,邢夫人是个没生育过的,见这种情形也是唬的不轻。赵姨娘是个不省事的,早称了病躲在屋子里听声儿偷乐,心里巴不得王夫人一尸两命。倒是绿茵奉了茶水,又劝贾母回去歇息,贾母不肯,邢夫人陪着干坐一旁。
绿茵无法,只得同王夫人的大丫鬟,名唤红梅的商议,将贾母的午饭摆在了荣禧堂厅里,婆媳俩草草的用了一回。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贾母同邢夫人的茶水也添了好几回,产房里依旧只闻王夫人叫痛。正等得不耐烦,只听王夫人忽的一声尖叫,紧接着便有产婆喊见到头了。
隔了半响,便寂然无声。贾母心急则乱,顾不得产房晦气,不听邢夫人的劝,如同上世那般急急的冲进了产房,口里问道:”既然生了怎不闻孩子啼哭?“
王夫人早已因力竭昏死过去,产婆因着无论怎么拍,那婴孩都紧抿着嘴儿不哭,正得急的满头汗,见贾母劈头问起,只是跪着求饶。贾母见此情形倒是想起来了——是了,宝玉口里可还衔着那块通灵宝玉呢!上辈子也是这般,产婆怎么拍打都不哭,自己只当这孩子养不成了,抢到怀里欲试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