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涿鹿八年的一把手,去年调到了省里挂了常委,50来岁,正当壮年。
而现在涿鹿的一把手是老头子的第二任秘书,三叔丈母娘的侄女婿。
要不是三叔实在年轻,才刚刚三十,估计还能再往上提一提。
回派出所的路上,王子彦也没啥要进班房的自觉,把身子往后靠在靠背上,挪了挪身子,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瘫在了那儿。
扭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忐忑不安的王理,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另一边的刚刚踹了自己一脚的那个警察,王子彦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对他道:“警察同志,你刚刚踹了我一脚,这事儿我记下了。你放心,今个儿这事儿要是没个说法,我保证扒了你身上这身皮。”
那警察不屑的哼了一声,没再动手揍他,也没接茬。
但是看他那铁青的脸色,王子彦知道他肯定在想着到了派出所怎么炮制自己。
不过他不在乎,了不起挨一顿打就是了,这帮人还不敢把他们打出什么事儿来。自己那三叔再怎么样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帮人吃了亏,何况还是自己这边占了理。
对,现在就是他们这边占了理,关系也是道理的一种,不是吗?
那带头的警察正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