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有邪兜兜转转把车开回家,只记得自己把车泊进了停车的后院,又把自己藏在后备箱的山地车藏了起来,才一路慌慌张张的进了公馆的别墅,风也似得冲进自己房间,关上门,并用自己的身子抵住门,像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关在了外面。
“完了完了,我杀人了!这该怎么办呢?”
十四年来头一次这么怂。他偷薛有文的车,一开始只是觉得新鲜刺激,顺便教训教训薛有文。他要把薛有文的车开坏,自己再在薛沣面前装下可怜,把这事儿全推在薛有文身上,可如今闯下大祸了。
妈啊,这该怎么办?那歌女人不会晚上化成冤鬼来找他吧!
薛有邪哆哆嗦嗦的想着,他当然害怕,他还太年轻,完全承担不了这样的后果。这时“叩叩叩”的敲门声又吓了他一跳,他不得不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来,面对现实。
门外传来薛沣的声音:“有邪,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客厅里,薛沣抱臂坐在沙发上,薛有邪抬起头,看见他还穿着刑警服,显然是刚刚下班,不禁又打了一个哆嗦。伯母柳秀容和堂哥薛有文跟左右护法审犯人似的,站在薛沣的两边,看着不远处低着头的他。
“你怎么流这么多汗?”薛沣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