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嘛。”陆胜文白了孙子一眼,赶紧打圆场。
“爷爷说的是。”二狗子嘻嘻一笑。
转头看向陆子风,得意得很,笑道:“好了,子风,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意思一下就行,别逞强,到时候喝坏了身体,叔婶非得说我不可。”
陆子风看着这二狗子嘚嘚瑟瑟的贱样,心里就颇为不爽,何况自己这话都说出去了,二狗子也都干了,自己自然也不能怂。
“干就干,谁怕谁。”
陆子风憋着劲,举碗痛饮。
一口闷下之后,陆子风只感觉喉咙发热,被火烧似的难受,胃部更是火辣辣的疼,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
这酒这么烈?陆子风有些没想到,有些后悔了。
看到陆子风的窘样,老爷子陆胜文笑着摇了摇头:嗨,年轻人就是喜欢争强好胜,跟自己年轻时一样,在酒桌上,那一向都是不服输的一个,结果到头来都是自作自受。
不过,老爷子也不是太担心,这点酒量不碍事,等一会劲头过去了,也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哎呀,子风,你说你,叫你不要喝,你非要逞强,现在知道痛苦了吧,唉,你以为你是我啊,千杯不醉?!”
二狗子摆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