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当然可以,记住,不能再刺激他了。”说完便要走。
云泽又喊道:“好的,医生,不过,再麻烦您看一看安然,她想摘了氧气罩。”
“好,我去看看。”说完,便走了。
云泽一家子推开门进去了,张正利看到丈夫的样子,十分心痛,哭着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上官一铭摇了摇头,微笑着轻声说:“我没事,已经是**病了,你们不必担心。”
“没事就好,你吓死我了。”
这时,上官一铭看到站在身后的云泽,伸出手,招呼着,“你们先出去,我有话想单独和云泽说。”
“好,我们现在出去,你们聊。”张正利回过头又小声跟云泽说:“不管你父亲问你什么,都不许反驳,他不能再受刺激了。”说完便出去了。
上官一铭看到妻子和云钝出去了,对云泽说:“云泽你过来,离我近一些。”
云泽看到父亲苍白的脸,心疼的不得了,走到父亲面前,跪了下来忏悔,“爸,是儿子不孝,儿子不该当着那么多人面跟您那个态度,对不起。”
上官一铭笑着说道:“不怪你,爸爸知道你爱安然,可是爸爸一直阻拦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