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吧!?”
“说来话长了,当年侵略军占了白源,驻扎了一个小队的人马,镇着四乡八县的百姓,咱华夏人也有不愿做亡国奴的烈性汉子,孔司令拉起队伍,连夜端了鬼子的炮楼,砍了十八个脑壳,缴了一挺歪把子,从此竖起咱白源抗日救国军的大旗,有人说他姓国,有人说他姓共,咱老百姓也闹不清楚那些道道,只知道孔司令的队伍是打鬼子的好汉!”
老杨头一拍大腿:“那年我正好十六岁,跟我爹在山里当猎户,我爹和孔司令一见如故,拜了把子,后来我爹和鬼子干仗的时候牺牲了,把我托付给孔司令当了警卫员。”
“那后来呢,孔司令怎么牺牲的!?”
老杨头已经抽完了一袋烟,将烟锅子在鞋底磕一磕,正要打开话匣子,村子方向传来喊声:“爷爷,秦大哥,吃饭了!”
“走,回头得空给你再说孔司令的故事。”老人起身,健步回村。
酒宴已经摆好,粗笨的木头桌子就摆在院子里,篝火上架着半扇野猪,猪毛已经褪掉,皮上刷了一层野蜂蜜,用果树木头一烤,焦黄喷香,还有野兔子和野山鸡,农家自酿的包谷酒,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
秦天问道:“您老真的就靠钢叉猎野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