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晗雪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吴荣海收敛了，眼眸里闪过一道冷芒。臭丫头，现在横，到时候让你知道我有多厉害！
“姓名！”
丁晗雪公事公办，吴荣海也没隐瞒，就说出开玩，你情我愿的，他们都是学生又不是出来卖的。
“那为什么后来又将她们赶出来？”
“他们和我要钱，我不给，就跟他们吵起来了，后来还是给了，不过我也没兴趣了，就让他们走了，没想到现在的学生这么不要脸，出去以后还跟那么多人玩，结果自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跳楼了。”
吴荣海轻描淡写，仿佛死的不是人而是蚂蚁。
丁晗雪和同事互看一眼，法医那边传来的资料显示，确实在死者体内发现了药物。
另外，医院里的那一个也证实了确实吃了药。
“你说没有交易，但是死者的手机里显示，是你们主动找她们，并且拿钱买他们的？”
吴荣海看着证物袋里的手机摇头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不是我联系的，你去问唐青阳，人是他找的，最后也是在他的房间里出事的，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吴荣海突然闭上嘴沉默起来，丁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