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了,“好吧,不过可得说好了,你自己养的猫自己看着,它要跑出去惹祸我可不管。”
关晴一个劲的点头。
路上关晴跟着关奶奶,一边走一边听她家长里短地聊,关奶奶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恨不得把积攒了几个月的话全掏出来。
关奶奶平时一个人住闷得慌,逮着个人就聊个没完。关晴还有一个大伯和婶婶,和关奶奶前后村住着,伯伯想把关奶奶接到他家去,关奶奶不乐意,说自己手脚麻利,头脑灵光,远没到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一个人住着自由自在。
关奶奶的作息是极其规律的,上午到家门口的公共绿化带里给自己种的蔬菜浇水,挑嫩尖儿掐下来,回去当午饭烧,下午兜里揣个十几块钱,和几个老牌友凑起一桌打麻将,闲了去关晴大伯家串个门,坐下去喝口水的功夫,就拔腿走人。
村委会的人几次找关奶奶,让她不要在绿化带里种蔬菜,关奶奶振振有词,“允许你们种树,怎么就不许我种蔬菜?我一不破坏树木,二不也是给城市做绿化吗?”
村委会的不想和一个独居老人太较真,也就随她去了。
关晴在这幢二层楼的小平房住了十几年,每次回来都要感慨一下。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