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腾着,连嘴里也泛起一股酸涩的味道,她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这算是一项尊荣还是一种侮辱。
但仅就对方的态度而言,绝对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她困难地咽了一口,说,“谢谢您特意赶来又做了一次说明,我已经和郑总表达得很明白,也许他没有和你说清楚,我根本不接受他的表白,至于求婚就更无从谈起了。”
女人的表情明显不快起来,还夹杂了一丝不耐烦,说,“郑多说你很单纯,看来你并不简单,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是不是钱?”
条件,什么条件?
关晴愣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这世界上总有些人喜欢戴着扭曲的眼镜看别人,似乎所有的人都和他们一样,以永无止境的追求那永不能令人满足的欲望为目标,一方面他们顽固的认为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也不例外,一方面他们又因自己比别人更早的追逐到了更多的财富而显出高人一等的鄙视。
他们的眼镜是如此的扭曲,以至于错过了欣赏这世界上一切的纯净美好,这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
想明白了,关晴反而觉得她有些可怜。
“我觉得您想太多了,我没有什么条件,我只有一句话,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