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自也少不了询问下人,是如何对待两人的,知无无礼之处方放下了心。
霍光这边方问清一切,霍夫人也已知晓府中所来何人,对于此等贵人,她如何不想近距离见见,加之霍光对其宠爱,未经请示,便精心装扮一番,往厅堂而去。
不出所料,厅堂之人正是刘病已,“臣霍光拜见陛下!”霍光冷静自若,施身作揖。
刘病已连忙起身,上前相扶,“吾便服前来,况又不在宫内,大司马何须拘礼,快快请起。”面对霍光,刘病已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但对他的拥立之功却也是时刻记在心间,因此,甚是客气,朝廷之上尚无须他行大礼,何况在他府中。
“不知陛下来此,是臣怠慢了。”身在朝堂多年,进退二字,霍光自是知晓,皇帝可以客气,而他不能理所当然受之,所谓伴君如伴虎,哪一步不需小心?
“吾方继位,朝事知之甚少,难为大司马此时尚在书房为国事劳心,该吾谢大司马方是。”语罢,刘病已便真欲向霍光作揖。这一揖霍光如何受得,自是没让他行成,只道惶恐。
君臣二人正客气之时,尖细的女声便已想起,来人正是霍光之妻,霍显。
“臣妇拜见陛下”,霍显一边行礼,一边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