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邴某人今来,乃是为一桩私事。”
听闻是私事,韩增睁大了眼,显得饶有兴趣,话说韩增与邴吉的交情也只限于同为朝臣,见过的面比较多,他未私事而来,倒是勾起了韩增的好奇心,想仔细听听所为何事,于是,对邴吉道:“大夫请讲。”
“不知侯爷可曾有婚配,是否有中意之人?”邴吉不像老霍,要打一圈的太极才绕到正题,这绕来绕去之事,邴吉也做不来,便开门见山,直言不讳了。
韩增微皱的眉峰在听到邴吉此语时,立刻舒展开来,“我父母早亡,未曾听过与哪家姑娘有婚约在身;自己又常年在外,长居于军中,何来的中意之人,若是有了,何至于今日尚孤身一人?”韩增扬了扬唇,“听大夫此意,是想给我做媒了,倒不知是哪位千金能请得动大夫这般人?”语罢,韩增拿起一旁的茶盏,盖了盖子,呷了一口水。
只不过,未等这水下肚,若非韩增有意控制着,定能喷邴吉一身的水,不过饶是如此,韩增还是失仪了,收回神态,忙确认道:“邴大夫为何人而来,可否再说一遍?”韩增自知不会听错,只不过还想再确认一遍。
见韩增如此激动的模样,邴吉又慢慢地将方才之话重复了一遍,“我是为慕姻郡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