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容我思量思量。”邴吉都这般苦口婆心了,自己若是再拒绝,还真是不知好歹,而且只怕会将霍光得罪得更为彻底,他心想,自己的考虑,一般人也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给双方留个台阶罢了。
只可惜,当邴吉如此与霍光讲时,霍光还当真了,婚姻之事,确实该谨慎,对于韩增的说辞,他十分理解,而且也愿意给他足够的时间考虑,只是苦了韩增,生怕遇到霍光就问起联姻之事,每次总是见到他便躲着。
韩增这一躲便是半个月,若换成平时倒还好,他可找个理由,躲到边关,呆个半年,估计霍光也无意于此了,可眼下不足一月便是年关,边关又无战事,加之府中之事总需他安排,还真无法外出。
再说霍光,也算得上是历经四朝,一开始误解了韩增之意,半月来他有意地躲避,若再不知他是何意,真是白混了这么多年,不过霍光并不着急,而且临近年关,他也没功夫找韩增谈心,这是新皇登基的第一个新年,自是要好好热闹一番,朝中霍光的掌权最盛,有何事自也是向他禀报,加上平日的政务,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相比之下,刘病已却是悠闲得多,登基以来,并未将大权收回手中,反是放权于霍光,政务虽较平日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