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何突然问起霍成君,却也如实相答:“郡主在府中想必无甚大事,皇后若有事,我可遣人至霍府相问。”不知目的,也应得从容。
只不过上官幽朦一句客气话,许平君好似当了真,“如此劳烦太皇太后了,平君在宫中甚是乏味,想这宫内宫外,与成君谈得来,便想着待她得空了,叙叙旧也好。”实际上,许平君与霍成君有何旧可叙,不过在霍府那三五日的时光,真若叙,上次见面也该叙完了,只是这宫中枯燥倒也是真的,终是不如民间那般自在。
上官幽朦未敢擅自应下,抬眼望向许平君身旁的刘病已,刘病已多少有些介意霍成君这个名字,若是冒然应下,只怕是给霍成君找麻烦。
虽然刘病已也不希望霍成君时常往宫中跑,奈何爱妻之意怎忍拒绝,向上官幽朦眨眨眼,示意自己已同意。
“既如此,明日我便让人宣郡主入宫,皇后若是在这宫中有何不适之处,寻我便可。”虽说许平君日日至长乐宫向上官幽朦请安,可终归是长辈与晚辈间的礼数,时日久了,多讲些话是自然的,但谈不上亲近,只能说不疏离。
“如此,平君先谢过太皇太后。”许平君蹲身一礼,上官幽朦自是双手相扶,“太皇太后难得来此,一同赏梅如何?”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