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君,总比宠什么有目的之人好,至少,许平君那些人的心思单纯得多,又不必担心她会向霍家,向霍成君出手。
“你们日后也不必如此客气,随成君无人之时喊我幽朦便可,论起来,我年纪皆小于你们,若不嫌弃,这深宫之中,有个知交也是好的。”皇宫很大,却又太小,能信的不过几个人,颂挽是一个,离世的刘弗陵是一个。
上官幽朦言语间,许平君与刘病已默契相视一眼,“幽朦,这宫中也不过我们二人,我们又自小在民间,宫中之事,还需请教你,你既不嫌我出身卑微,我又岂会嫌弃。”许平君握上上官幽朦的手,幸福之人总是看不得旁人的不幸,许平君正是如此。
“都是一家人,自不必讲两家话。”刘病已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当抛下那些小心思之时,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有着他想要的亲情,若说在民间之时,感受到最浓郁亲情的是许家,那么,入宫之后,对于上官幽朦这个没有血缘,却是唯一亲人之人,刘病已对她自有不同于旁人的情感,而两人都在幼小之时失去至亲之痛,无疑又拉近了他们的距离,所以,对于上官幽朦,刘病已自始至终,未曾有过讨厌。
上官幽朦笑着点头,这一瞬,这一语,仿佛自己不再是深宫之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