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照看奭儿”,语落,便往大厅而去。
上官幽朦鲜少至椒房殿,而今晨方去请过安,这午后她便来此,若说无事,许平君也不信,屏退几人后,才言,“幽朦,你可是有何急事?”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手坐了下来。两人自打那日之后,确实熟络不少。
“无事不能来此吗?常说礼尚往来,你日日来长乐宫,我来此走走也未不可。”上官幽朦泛起微微笑意,只是闲话几句,而后,又至内室,看了看熟睡的许平君,临走前,对许平君道了一句,“平君,你们如今这模样,不知是多少人眼中的眷侣……”生活若是能长久如此,自是美好,又深看一眼躺在床上,睡颜安详的小孩儿,自己与刘弗陵之间不就是少了一个孩子,才有如今的孤单。
“太皇太后,可与皇后娘娘说了?”回至长乐宫,颂挽便急着问出了口,今日确实如许平君所料,上官幽朦至椒房殿并非无事,只是见到许平君之后,尤是看到刘奭,想他们一家三口幸福模样,接下来的话便梗在喉中,一句也说不出口。
上官幽朦的沉默换来了颂挽的不解,“太皇太后,您今日不言,总有一日她还是得知晓的。”
“便等知晓之时再说吧。”上官幽朦哀叹一声,至少此时,她还不想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