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我们相依近十载,即便我当时有外祖父相护,中间尚有周阳氏,帝王总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你们若真两心如一心,也不必担心这些。”上官幽朦自己也不清楚与刘弗陵之间会是什么感情,若说爱,当时不过是为了政治的一场联姻,自己不过是一个棋子,而最后,在这深宫之中相伴时间最长的也是他们两个,或许两人之间早已互相依赖,或许彼此都已成了一种习惯……
刘病已不言,他很清楚上官幽朦的意思,一到这个位置,总会有些身不由己,后宫也是个无法规避的问题,其实去年,便已有人动了这心思,不过被刘病已压了下来,而今再提起,已是难以再拒绝,但还抱着一丝侥幸,上官幽朦之言便是将刘病已的这点小幸运也打破了。
“平君是明理之人,你夫妻恩爱,这些人又能奈何?”看到刘病已的踯躅,上官幽朦又言,“你若不便,我与平君言便是了,其实,此事,我去岁便该与平君言,只想让她过个安乐之年,才未出口,未想,朝臣却是急了。”粉面笑微露,朝臣怎能不急,皇帝选妃是进入外戚之列的好机会,自不会错过。
“我自己与平君说。”负手而立,少年帝王,已知承担为何意,既是他们之间的事,刘病已找不到理由让上官幽朦前去,而上官幽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