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对于韩增还是欣赏的,目前,除了韩增,也想不到更好的人选,在得知霍成君与韩增,两人之间还有私交之时,不倒不生气,反倒更生了撮合两人之意,一旦心中有了一个确定人选,便觉得旁人都有不合适之处,只有此人最佳,所以他尚抱着希望;当然,霍光也还有更深的想法。
“此处幽静,也适合养病,自己的身子若连自己都不顾,还指望何人相顾?”韩增虽是说理,可语中的亲昵,怕只有他自己不清,而他这话又哪是一个无关之人会说的。
霍成君转头,眼珠转动,递给云岭一个眼神,云岭心领神会,带着不相干之人,退了下去,反正,霍光在此,也不必担心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
“劳龙额侯挂心,成君怕是担受不起。”一句话尽显任性,也未将韩增当成外人,对于外人,霍成君岂会如此说话,若非相熟,更不会向着他撒气;霍成君本以为,婚约之事,早已完结,可自己看到他之时,还是不免生气,这样当着自己的面,毫不留情的说不,韩增也是够胆,可一个女子,当时还有旁人在,面子上终是挂不住的,刘病已拒绝,好歹还有一纸寻故剑诏书,韩增都好,那样**裸地将现实摆在自己面前,想来骄傲的霍成君,又怎会那么快消了气。
霍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