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转头看向感慨之人,所叹之人正是云岭,霍成君不解为何她小小年纪却有这样的想法,坐于桌旁石凳上,“云岭,你可有何难事,还是府中有人欺负了你?”府中丫鬟自也是有相争的,这点霍成君一早便知晓,不过这些也不是霍成君管得过来的,但若是欺负到自己人头上,霍成君不会听之任之,
“小姐,奴婢是想家了,不知家中父母兄长如何。”云岭吓了一跳,忙解释道,自入霍府后,只在兄长成婚之时,回家过一趟,难免想家,方才见霍成君剪断了纸鸢线,多希望自己也能如纸鸢那般,飞出墙门,飞回家中看一看。
“云岭,你家中之事,我听云瑟提起过,若有事需回,尽管与我讲,对了,不知你家在何处?”府中丫鬟这般多,除了亲近的几个,其余哪记得住是哪里人氏,除非是口音较重的,但这些丫鬟大多都是打小便在府中的,口音早已化了。
“奴婢谢小姐,奴婢家在杜陵县。”杜陵县原为杜县,只是刘病已登基后将杜县改为了杜陵县。
“杜陵县就在长安郊外,倒也不远,既想家,与管家打个招呼,便回去看看,就说是我的意思。”霍成君没想到的是,家就在眼前,却还无法回,难免生起了怜悯之心。
云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