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思绪万千之际,霍成君却是猜中了他的心思,“陛下以为,臣女另有目的。”她毫不避讳,面上也无愤慨,如同陈述意见平常事那般,反倒是让刘病已添了几分不好意思。
“前事不提,平君你让她多宽心。”自己的劝解未必有用,也不知该如何说,或许霍成君倒是能帮着开解些,刘病已与许平君日日相见,又岂会不知她的情况,只是他也有着他的难处。
“陛下的一句话顶得过成君十句,何不自己前去?”看到刘病已沉下来的脸,霍成君也平和了许多,没有了方才的激动,话虽仍不好听,态度却是好了不少。
刘病已在亭内坐下,亦示意霍成君也于自己旁边坐下,“我自觉无理由多说,你教我如何去说,她这般模样终究是因为我。”刘病已语中有着深深的自责与无奈,霍成君自也感受到了。
还带着几分气愤的脸立马被关心所取代,“可你们也不能一直如此,她识大体,却不代表不介怀,又何必宠幸那些人,非我挑事,戎美人之话未可全信,难不成陛下还信不过陪在身边这么多年之人?”虽是这么问,霍成君却相信刘病已是不会信的,他不是一个是非不察的昏君。
“知不知又如何?我若日夜与平君在一起,只会让这后宫